深省 @ 啟蒙中醫 :: Xuite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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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9-08-01 00:13 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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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心處方

     

    2009/8/1怪醫皮夾克 曰 :

    兩位朋友分別梢來兩封電子郵件

    文章發人深省

    值得大家閱讀

     

    不知道原作出處

    若有侵權

    敬請告知…

     

    1

    良心的處方

     

    參加朋友的家庭聚會,有幸認識了當地頗具名氣的私立醫院的院長王先生。當我問及他的發跡史時,這個中年男人看上去竟帶著幾分與他的年齡和閱歷不太相稱的靦腆。伴著清涼的晚風,在朋友家寬闊的露臺上,他向我講訴了自己的經歷。

     

     

     

    那一年我26歲,是當時分到那家公立醫院的第一個研究生。醫院有一條內部規定,醫生的工資和獎金是與自己的業務量相掛鉤的。也就是說你所開處方的多少、患者購買藥量的大小和所做輔助檢查的費用都將直接影響你當月的收入。正是在這種機制的鼓舞下,許多醫生不管患者的病情輕重,總要叫他去各個輔助科室走一遭,做著沒有多少必要的這樣或那樣的化驗與檢查,並在開處方時儘量開得貴一點、多一點。

     

     

     

    最初我也是這麼做的,而且並沒感覺有什麼不妥。因為這種事情在醫療部門甚至在一些患者的眼裡幾乎就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從一個農民哀傷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自己卑賤、猥瑣的靈魂。

     

     

     

    那一天,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農民模樣的人走進我的診室。我為他診斷後,確定他只是得了農村人因為不講衛生而經常患的腸道寄生蟲病。檢查完了,我正要開化驗單讓他去化驗一下大便,不經意間抬起頭時,卻見他正怯怯地看著我,"醫生,我的病嚴重嗎?要治得花多少錢?"

     

     

     

    我一愣,開化驗單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見我猶豫了,那農民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錢多的話我就不治了。去年孩子他娘治了一年多沒治好最後還是死了,欠的債至今還 沒還清,不能再因為我讓倆孩子這輩子也翻不了身啊!"他囁嚅著,眼淚順著那張乾枯的臉簌簌眼淚淌了下來。

     

     

     

    我的心一陣痙攣,一種深深的愧疚嚙咬著我。做為醫生,本應以救死扶傷為天職,而今天的我們為了一己私利竟公然違背良心與職業道德,讓許多貧窮善良的人們面對高額的藥費望而怯步,以至於使原本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病因得不到及時的醫治而延誤了病情,甚至奪去了許多人卑微纖弱的生命。

     

     

     

    學了十幾年的醫學,難道就是為了中飽私囊而置一切於不顧嗎?

     

    我們的所為是在救人呢還是在故意殺人?

     

    也許我們可以堂而皇之地繼續這樣做而不必擔心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但良心呢?

     

    我們能逃過自己良心的譴責嗎?

      

     

    那一刻,面對著那張滿是皺褶的臉,我羞愧難當。 也正是從那時起,我發誓再也不開"泡沫處方"了。

     

    但也正是那一決定,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最初幾個月我甚至拿不到別人收入的四分之一。

      一年後,才漸漸有了一批自己的固定病人,

     

    一些新病人也大都是老病人介紹來的,有許多病人一進醫院便直接要求找我。

     

    雖然,許多時候我看三四個病人也不如別的醫生看一個病人的收入多,但看著那一束束信任的目光,一張張淳樸的笑臉與信任及自內心的感激,我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被人尊敬的滋味,那不是錢所能買得到的。

     

     

     

    後來,院長找我好幾次,說別的醫生反應我爭奪了他們的病人。

     

    我一氣之下辭了職,自己開了一家小診所有許多我原來的病人,不惜輾轉幾十里路來找我給他們看病,那種被人信任的感覺一次次鼓舞著我在最艱難的時候將診所支撐了下來。

     

     

     

    再後來,我的一位病人看中了我,為我投資建了當時市內最大的一家私人醫院,再後來便發展到了今天你所看到的這個樣子。

     

     

     

    現在,我們旗下的這九家醫院每年都要招收大約二三百名新畢業的學生,在他們開始自己職業生涯的第一天,我都會為他們提一個要求:面對病人,請開出你良心的處方。 

     

     

     

    回家的路上,我默默地回想著王院長的創業史。

     

    他的經歷和德國西門子電器公司的創始人西門子先生有著許多類似的地方。

     

    西門子先生這個具有傳奇色彩的老人在他的晚年談到自己的創業史時,曾經說過一句很是耐人尋味的話: "我的一生中,所選擇的研究總是以大眾利益為前提,但到了最後最大的受益者卻總是我自己……"

     

    的確,在市場經濟為主導的今天,人們越來越看到了誠信的價值。

     

     

     

    一個企業或是一個年輕人,只有將客戶或他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處處為他人著想,才能真正贏得人們的信賴。

     

     而如果只是過多地考慮一時之利,總有一天,將失去立身之本。

     

    今天我們這些成年人尤其是那些涉世之初的年輕人們,當你們每一次面對物質利益的時候,你們所開出的,是否也是自己良心的處方呢?

     

     

     

    純真;不一定懵懂,不一定是傻.. 而是人與人之間相處的透澈程度

     

    當我們多了一點年紀 少了一些脾氣漸漸明瞭;有些事是可以懂一輩子的 有些事也許要用一輩子去懂

     

     

     

    世界太大了 人太多了 心太亂了來不及聽 來不及想 來不及懂 , 只是一切只要本著良心  就心安.

     

    親愛的朋友  檢視我們所開出的,是否也是自己良心的處方呢?

     

     

     

    為惡而畏人知,惡中猶有善未泯也;

     

     

     

    為善而欲人知,善中猶有惡未化也。

     

     

     

    地上種了菜,就不易長草;心中有善,就不易生惡。

     

    2

    醫生只治療我們的疾病,我們要靠自己負責自己的健康。

     

    我們要靠自己來管理和調理好土壤 - 我們的身體,不讓壞的種子發芽,生長。

     

     

     

    HI!! 專家吐真言,醫生永遠是無奈的.... 紀 小 龍

     

       

    背景 紀小龍,主任醫師、教授、博士生導師,全軍解剖學組織胚胎專業委員會委員、全國抗癌協會淋巴瘤委員會委員、全國全軍及北京市醫療事故鑒定委員會專家,每年在病理會診中解決疑難、關鍵診斷1000例以上。

     

    我是做病理研究的。

     

    說到病理學,老百姓瞭解得不多。

     

    在國外叫doctor's doctor,就是“醫生的醫生”。

     

    因爲我們每天干的活,都是給醫院裏每一個科的醫生回答問題。

     

    並不是我們有什麽特殊的才能,而是我們都有一台顯微鏡,可以放大一千倍,可以看到病人身體裏的細胞變成什麽樣子了,可以從本質上來認識疾病。

     

    每個人的皮膚都有7層細胞。

     

    如果你去做美容,磨掉3層,就像原來穿著厚衣服,看不到裏面的血管,現在磨薄了,血管的紅色就明顯,看上去就紅潤了,像拋光一樣。

     

    所以你做美容以後,會又紅潤又光亮,顯得年輕了。不過,人的細胞替補是有次數的,假如能替補50次,你早早的就消耗掉了,等你老了,再想替補就沒有了。

     

    還有運動。

     

    咱們可以運動,但是不能透支。

     

    任何運動形式都有它最佳的頻度和幅度,好比說心跳,正常人1分鐘跳70下,你不能讓它跳120下、150下,那不是最佳的運動限度。

     

    運動的時候,不能超過身體裏細胞所能夠承受的限度。

     

    許多運動員都不長壽,因爲他的運動強度超過了應該承受的頻度和幅度。

     

    就像蠟燭,燃燒得特別旺,生命一定很快就結束了。

     

    我們說,平時大家心跳是70下80下,不過成年累月都是這種狀態也不是好事。

     

    如果你每個禮拜有一次或兩次,讓心跳達到100甚至120(最好不要超過150),你的血液加速流動,等於給房間來了一次大清掃。

     

    一個禮拜左右徹底清理一兩 次,把每個角落裏的廢物都通過血液迴圈帶走,有助於你身體的代謝。

     

    醫生的診斷有三成是誤診

     

    醫生的診斷有三成是誤診。

     

    如果在門診看病,誤診率是50%,如果你住到醫院裏,年輕醫生看了,其他的醫生也看了,大家也查訪、討論了,該做的B超、CT、化驗全做完了,誤診率是30%。

     

    人體是個很複雜的東西。

     

    每個醫生都希望手到病除,也都希望誤診率降到最低,但是再控制也控制不住。

     

    只要當醫生,沒有不誤診的。

     

    小醫生小錯,大醫生大錯,新醫生新錯,老醫生老錯,因爲大醫生、老醫生遇到的疑難病例多啊!

     

    這是規律。

     

    中國的誤診和國外比起來,還低一點兒。

     

    美國的誤診率是40%左右,英國的誤診率是50%左右。

     

    我們應該正常看待誤診。

     

    誤診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太複雜,一時說不清,但是可以告訴大家一個原則:如果在一家醫院、被一個醫生診斷得了什麽病,你一定要征得第二家醫院的核實。

     

    這是個最簡單的減少誤診的方法。

     

    有一些不是誤診的問題。

     

    比如說脂肪肝,它不是病。

     

    在20年前,不管哪本書上,都不會專門有這個詞兒,這全是B超惹的禍。

     

    有了超聲這個儀器,把探頭往你的腹部一放:哦!

     

    你是脂肪肝!這個詞就叫出來了。

     

    我專門研究過這個問題。

     

    我在解剖之前,先給超聲科打電話,讓他們推一個超聲機到解剖室,在打開腹部之前超一下,看有沒有脂肪肝,然後打開來驗證。

     

    有時候他們說:沒有,打開一看:這不是黃的脂肪嗎?

     

    有的正相反。

     

    所以超聲診斷脂肪肝是不準確的。

     

    身體裏脂肪多,你的肝臟裏脂肪一定多,問題是脂肪多了,給你帶來什麽疾病沒有?

     

    我們做了很多解剖,沒有發現一個肝臟的硬化、肝臟的損傷,是由於脂肪肝引起的。

     

    有人說你現在是輕度脂肪肝、過兩年變重度脂肪肝,然後就變肝硬化,最後是肝癌,說這樣話的人沒有任何證據。

     

    還有酒精肝,都以爲喝酒對肝損害最大。

     

    酒精叫乙醇,乙醇到了肝臟,在那裏分解,像剪刀一樣,把兩個碳的分子剪斷,最終産物是水和二氧化碳,二氧化碳呼出去,水尿出去。

     

    如果你的肝臟裏都是這樣的剪刀,你害怕喝酒幹什麽?

     

    關鍵不是對肝的損傷,肝細胞死了可以再生,關鍵是對神經細胞的傷害。

     

    人體裏只有神經細胞是生下來多少個,一輩子都不會再增加一個,只會減少。

     

    喝酒每喝醉一次,都要犧牲一批神經細胞。

     

    癌細胞是殺不死的

     

    我對癌症的興趣,從70年代上學時候就開始了,到現在已經30多年了。開始的時候充滿了幻想、充滿了激情。

     

    我認爲,把所有的時間精力都用來鼓搗癌症,總能鼓搗出名堂來吧!

     

    1978年第一屆招收研究生,我就直奔著癌症去了。

     

    結果搞了半天,發現原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每個新方法一出來,我就去鼓搗一陣,最後一個個都破滅了。

     

    我感覺最悲慘的就是:送進來一個十幾歲的中學生,已經全身轉移、擴散了,他還不明白,還想回去上學。

     

    我去查房的時候,這個小朋友就問:爺爺,我什麽時候能夠上學啊?

     

    我怎麽回答?

     

    我如實告訴他?

     

    面對這麽幼小的一個生命,我怎麽能說得出來?

     

    我如果隱瞞,等這個孩子到了最後階段,就會知道我是在說假話,我再去看他,他還能信任我嗎?

     

    中晚期的時候,你去治療癌細胞,想把癌細胞殺死,這個思路是錯的。

     

    癌細胞是殺不死的!

     

    你不要指望通過醫學的辦法,來解決你的癌症問題。

     

    那麽要用什麽辦法呢?

     

    我打個比方:任何癌症,就像一個種子,你的身體就是一片土壤。

     

    這個種子冒芽不冒芽,長大不長大,完全取決於土壤,而不是取決於種子。

     

    種子再好,土壤不適合,它決不會長出來。

     

    怎麽改善這個土壤?

     

    這是現在研究的課題。

     

    我們提倡健康體檢。

     

    早期的癌要治好很簡單,問題是怎麽發現。

     

    傅彪最後也到我那裏去看病,他是肝癌。

     

    肝癌多數都經歷了乙肝、丙肝,然後是肝硬化,第三步到肝癌。

     

    細胞變成癌要5到10年!

     

    肝臟受到攻擊,1個變2個、2個變4個,像小芽冒出來一樣,然後一點一點長大。你每過半年查一次的話,它決不會長成兩三公分的癌!

     

    只要提前治,在兩三公分以前,肝癌都可以手到病除。

     

    像傅彪這樣的案例,如果提前診治,不是老說工作忙,是完全有辦法挽回的。

     

    但是他找到我的時候,已經沒辦法控制了。

     

    他的肝臟切下來我也看到了,太晚了,不可能再活下去。

     

    那時別人還罵我說:人家手術以後不是好好的嘛!

     

    你怎麽說人家活不長?

     

    我可以肯定他活不長。

     

    他的癌細胞像散芝麻一樣,在肝臟裏鋪天蓋地到處都是,怎麽能活得長?

     

    有人說換肝就可以了。

     

    癌細胞很聰明,肝癌細胞最適合生長的環境是肝臟,肝臟裏面長滿了,它就跑別的地方去了,等你換了一個好肝,四面八方的肝癌細胞都回來了!

     

    沒有用的!

     

    我們有責任早期發現腫瘤、早期治療。

     

    如果是晚期,我建議針對生存質量去努力,減輕痛苦,延長生命。

     

    針對晚期癌症的治療不需要做,因爲沒有用。

      

    作爲醫生,我給自己只能打20分。爲什麽?

     

    有三分之一的病醫生無能爲力,有三分之一的病是病人自己好的,醫學只解決三分之一的病。

     

    而這三分之一的病,我也不可能解決那麽多,我能打20分就很不錯了。  

     

    做醫生這麽多年,我有一種感慨:醫生永遠是無奈的,因爲他每天都面臨著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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